“你当我傻?万一她是回去报官呢?”
沈沅觉得颈间一阵刺痛,赶紧开口:“我还在你手里,她哪里敢报官,我还想活命呢,只是你也得信守承诺,拿了钱就放我走。”
匪徒半晌没话,沈沅却听见了他内心的挣扎,无非是怕无功而返受到他所谓的主子的责罚,但放人回去报信又怕被抓。
“要么你就现在拿了银子和马车走,我身上还有些首饰你都可以拿走,要么你就让我丫鬟回去报信,让我爹送银子来,我们保证回去后不透露一个字。”
“哼!保证?你拿什么保证?”
沈沅使劲儿憋了憋,眼泪就落了下来,“您不知道,我爹刚刚给我了一门好亲事,对方家里是读书人最重名节,若是我被劫这事儿传出去,我这亲事肯定是不成呢。我家是商贾人家,与读书人家亲多有不易,我爹定然不会出去